他的英文挺破,
帶著濃濃的腔,天性也害羞,於是寡言,
幸好做行為藝術,不靠說話吃飯。
(行為藝術其實也掙不了錢,於是他真的也很少吃飯)
我的英文不算佳,卻偏偏正好順應他的腔,
於是短短旅台期間,
便順理成章當了他的翻譯。
他用破英文說,
生平很敬慕的一位法國女性行為藝術家前輩,
原本生得挺美,
多年前即展開一項持續性的整容工程,
就是每年在自己的臉上整型,(不知身體有沒有整,我沒查證)
有計畫地將自己逐年、逐步變醜,
而這一整個過程就是她的作品。(不知是否至死方休?)
我這位朋友沒勇氣(當然也沒那個錢)拿自己的臉開刀,
不過看他老是從事自虐性、近乎自殺式的表演,
曾因此送醫急救,
不也是為藝術獻了身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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